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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蕊盯着摄像头。
她说出口的话让她错愕、但又那样自然而然。
好像已经在她心底埋了很久。
“难道不是吗？比如精神分裂者，他们不过是一群无法接受现实的软弱的人。”
“无处可逃、所以分裂出另一个世界让自己活下去罢了。”
“为什么大家要把他们视为异类和怪胎呢？”
于蕊口里说着莫名其妙的话、丝丝早就闪她一米远。
眼里满是害怕。
于蕊清醒了一瞬、叹了口气。
她觉得自己缺失的记忆没复位、疯言疯语倒是没少说。
……
化妆室内
叶雨筠身穿黑白条纹的病号服。
她拿起粉饼给自己补妆、一头长发加上柔弱年轻的脸。
连她自己看着镜子里都心生怜爱。
助理在她身边说。
“雨筠姐，难道你说得是真的？于蕊真的在精神病院待过？”
助理眼里带着狐疑和畏惧。
叶雨筠往侧脸上阴影、一边用粉底把自己嘴唇上的血色遮住。
“她绝对在那鬼地方待过，否则眼神不至于那么古怪。”
“何况，谁没进过那鬼地方会认得那仪器，还有那鬼治疗法。”
叶雨筠眼神一下子变得阴郁。
助理身上打了个寒颤、她低声问：“雨筠姐，你的抑郁症、真的好了吗？”
“而且，咱和于蕊没仇没怨，为什么雨筠姐那么讨厌她？”
叶雨筠面无表情飞了她一眼、助理立马绷紧脊椎垂头。
叶雨筠直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惨白的光打在她惨白的妆容上。
“像那种只会在男人面前扭的烂人、上过多少见不得台面的热搜还用我给你数吗？”
“何况这种圈子、每年新人层出不穷。”
叶雨筠侧过脸就着化妆镜上的光打量自己的脸。
“所谓长江后浪推前浪，不过是大浪淘沙、拍死一个算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