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现在也不愿意认清楚现实，不愿意相信她一向听话乖巧的女儿，真的没有放下顾宴。
她的晴晴肯定是被姓顾的蛊惑洗--脑了。
顾浅羽冷笑了一声。
浑身竖起防备的季妈妈，听见顾浅羽的笑容，她直觉得刺耳，“你笑什么？你有什么好得意的，像你这种恶人，迟早有一天会被老天爷收了。”
见季妈妈越说越难听，苏以棠都忍不住拧起了眉头。
“走吧。”顾浅羽却很毫不在意的对苏以棠说，“我送你回公司。”
苏以棠虽然不太甘心，但还是点了点头。
回去的时候苏以棠一直没说话，顾浅羽不由问她，“怎么了，还在生气？”
“没有生气，她也不至于让我生气，只是……”苏以棠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她想了一下措辞才说，“思维不在一个维度上，并不是说她见识少，只是她太多执拗了，喜欢误解别人的意思，所以有点无奈吧。”
季妈妈实在难以沟通，她刚才说话不带任何讽刺，只是说了一件事实。
但听到季妈妈耳朵里，好像就是她在挖苦季雨晴不知检点。
“我理解你这种感觉，你无论说什么她都感觉自己没错。”顾浅羽觉得季妈妈典型就是‘我弱我有理’，跟慕云洺这种盛世白莲，从某种程度上很像。
顾浅羽也不知道他们俩本身就是这样的性格，还是成功被这个位面的套路带跑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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