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摇头，声音里带着些沙哑：
“我也不清楚，等于大妈他们查了再说。”
居委会这会儿正查生人呢，那俩人恰好撞木仓口上了，肯定要被查到祖宗十八代上，是人是鬼一清二楚。
宋瓷慢吞吞说：
“他们身上有消毒水的气味，可能真是县医院来的。”
李胜男神色微顿，随即不以为意地摆手：
“也可能是专门弄点味道撒身上好糊弄人的，不能随便下结论，等你于奶奶他们调查清楚再说。”
佟济舟表示赞同：
“就算真是医院的大夫，那他们干啥不能光明正大地回答问题？躲躲闪闪语焉不详，一看就有鬼，不能上当。”
李胜男赞同地点头。
宋瓷无所谓地晃晃棉鞋，把手往佟济舟面前一伸，跟讨债的似的。
佟济舟伸手往那只白嫩嫩的小手心里一拍，逗她：
“干啥，要礼物啊？没买。”
宋瓷白他一眼，手又往他跟前伸了伸：
“小说稿。”
佟济舟脸上的戏谑一收，眉头微皱，两眼眨也不眨地盯着眼前站着还没他坐着高的小人儿。
“怎么了，没写？一个多月过去，你怎么也能写个五万字吧？”
宋瓷挑眉，语气不善地问，大有你敢说不就滚蛋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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