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
宋瓷摊开手心，示意他将奶糖放进来。
顾明璟记起她胳膊上的擦伤，有些歉意地把糖送进她手心，留下一颗在手里问：
“我帮你剥开吧？”
宋瓷弯眼点头：
“谢谢哥哥。”
顾明璟觉得这个小娃娃很好，比家里头那个只会吃喝拉撒睡，还有哭闹不讲理的弟弟强多了。
不知道能不能把她抱回家，跟弟弟换一下。
听说乡下人重男轻女特别严重，都喜欢生儿子传宗接代，小娃娃又没有兄弟，她爹妈肯定乐意交换的吧？
小少年手指灵活地剥开糖纸，低垂的睫毛在眼窝处扫下一点浅浅的阴影，显出几分别样的温柔。
“来，张嘴，啊。”
顾明璟拿打开的糖纸垫着手指，捏着奶白的糖块放到小娃娃红红的小嘴巴前面，耐心地哄。
宋瓷呜嗷一口吃糖，合上嘴吧唧了下，甜。
顾明璟见小娃娃笑眯眯又乖巧又可爱的样子，突然很想抱抱她。
他也不是从一开始就讨厌弟弟的。
他有准备过要做一个好哥哥。
要是换成眼前的小娃娃来他家当他妹妹，他保证能一直当个好哥哥，不用拉钩都一辈子不会变。
顾明璟觉得家中困扰他许久的难题，终于有了解决的办法，肉眼可见地放松下来，小心翼翼地伸手摸摸小娃娃头顶的小鬏鬏。
好软！
比弟弟的头发还好摸！
小少年更满意了。
“妹妹你看，你爹生日是农历的十月初十，我爸生日是阳历的十月十号，都差不多对不对？那你要不要换一下，来我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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