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漫漫紧紧的咬住唇，看着他的眼中，戒备越来越浓烈。
“我是不会伤害你的。”凌墨夜继续说道。
他知道她现在心里在想什么，她居然会以为，她不留在他的身边，他会开枪杀了她……
她是他的命。
不，甚至比他的命还要重要。
他怎么可能伤害她？又怎么舍得伤害她？
虽然他好像一直都在伤害她。
他伸手，拉起了路漫漫的一只手，把手枪塞到了她的手里。
路漫漫的手冰冷，根本就没力气握住这把手枪。
凌墨夜只能握住她的手，让她有足够的力气握住这把手枪。
“漫漫，发生了那样的事情，我无力改变。而我也知道，不管我怎么做，你都不可能毫无芥蒂的留在我身边。”哪怕他真的如她所说的，送他的父亲上法庭，接受法官的裁决。
路漫漫当初那么说，虽然是认真的，其实说白了，不过就是一个交易。
他帮她为她的父母讨回公道，她就留在他的身边。
这一点，他一直都明白，只是他不愿意承认。
总觉得事情会有转机。
如此的自欺欺人啊……
可是就在刚刚，他对路漫漫说，可以放她离开后，路漫漫如此毫不犹豫的转身就走，让他无法再自欺欺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