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桑1愣，不由道：“你是……冬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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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1丝不确定之色。
眼前的面孔，虽说和自己曾经所经历的历史片段非常相似，可是……这真的可能吗？
冬暝笑了笑：“阔别千年之久了。”
“上1次，和大人见面，还是因安史之乱的时候。”
空桑并未露出警惕之色，也并非表现得正经起来。
反倒是更加随性地靠在椅子上，似笑非笑：
“这算是我们，真正意义上的第1次见面，在这个轮回里。”
冬暝点点头。
“冬暝大人为何会在这里？难道……龚鑫背后，是你吗？”
“毕竟我曾经听某些人说过……伪神性的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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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凡人，经过特殊的方法，成为神性。”
“冬暝大人能活到现在，似乎……”
冬暝笑了笑：
“嗯，最初给龚鑫灵感的，的确是我。”
空桑哑然失笑：“冬暝大人承认的……还真是有些让我猝不及防了。”
冬暝顺势拿起空桑身边的气泡酒。
“喂喂喂，你要喝的话，自己点呐。”空桑无奈地看着空荡荡的酒杯，嘟囔道：“8十块钱1杯呢。”
冬暝无奈1笑：“唐朝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样守财奴的个性。”
“果然，轮回会让1个人产生变化。”
空桑缓缓靠近冬暝，双手撑着下巴：“但是……从你的身上，我发现就算1个人不轮回，他也会产生很大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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