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型糟糕的小老头走到付晓云面前打量她，眼神里充满疑惑，这谁啊，搁这儿杵着，走错路了？
“你谁啊，吃饭可不是这地方，出门左拐。”
说着推了付晓云一把，“行了，往旁边靠靠，别杵在路中央，跟个木头桩子似的，挡道了！”
付晓云白了小老头一眼，拍掉身上的灰，也不知道他的手都摸过啥，赶紧擦擦。
小老头好笑地看着付晓云的动作，“小姑娘挺讲究啊，还嫌老头子我脏？”
“我的手可比你的衣服干净多了，小屁孩人不大点毛病挺多。”
付晓云没跟他争论，指着旁边站着的侍从说，“是他把我拎进来的，说是他家少爷想看我当灵厨学徒。”
小老头皱着眉头看向侍从，眼睛突然瞪大，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
这不是那位的贴身侍从吗，怎么跑这来了，应该在三楼才是啊。
小老头稍微弯腰示意了一下，语气恭顺的问着，“少爷他真是这么说的？”
后厨也不缺学徒啊，这不是给他强行找事做嘛。
侍从依旧一副谁欠了他钱似的表情，高冷地点了点头，没有开口解释什么。
小老头见问不出什么名堂，也就认了，不就是多带一个学徒嘛，小问题小问题，随便给她找点事做就行了。
“那行吧，你去那边练习切菜，什么时候切得薄如蝉翼，且厚薄均匀后，再来找我。”
小老头指了指最左边的一块菜板说道。
付晓云站着没动，脸上挂着腼腆的笑容，“那什么，我不想切菜，我想看灵厨食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