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海看了她一眼，也只能点头。
因为他真的没有看清当时的情况。
“如果不是那该死的乌佛草，她们怎么会掉下去？”楚子陌暴吼。
“这是云暮雪的许诺。要较起真来，子陌少爷你才是罪魁祸首！”虹影长老冷哼，“要不是偷了我的药，又怎会扯出这么多事情来？”
“药不是用来救人的吗？我救云暮雪的孩子……”
“就是错的！”
岛主忽然出声，打断楚子陌的愤怒。
“爹？”楚子陌愕然。失去蕊夫人，爹不难过吗？
“我们要的，只是云暮雪！她的孩子是死是活，关我们什么事？再说了，她早点儿卸货，就能早点儿当药引！凭的扯出这么多事情来！”
岛主的性子更暴戾，一拳头击在椅子扶手上。
“砰！”
黑矅石雕的椅子扶手，瞬间就化成了粉齑。
“子陌，你变了。”
岛主走向的楚子陌。一生中，两度失去至爱，他的心情，不是脸部表情，或者愤怒就能诠释的。
“你变得妇人之仁，你败了，还连累了老子！”
啪——
岛主一掌拍到楚子陌胸前。
楚子陌不防，被拍了个正着。胸臆中一阵翻涌，登时就吐出血来。
他跪了下去：“爹，是我错了。你打死我吧！”
“我是想打死你！”岛主用力咬牙，手举高了几回，终是没有再拍下去，“孽障！我就当没有生过你！”
岛主扭头走了。
楚子陌大惊失色，慌乱中，他跪行过去，抱住了岛主的腿：“爹，我们还没有打到尸体，还有希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