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仿若有光划过。
云暮雪好奇的睁开了眼。
那些原本没有脸的魅者，一个个的鲜活了起来。
不过……这几乎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脸是怎么回事？批量生产？
“嗯，这样看着顺眼多了。”楚子陌非常满意。
他回头，看到云暮雪也正看着魅者们，她的眼中，终于有了和平时不一样的光彩。
他的心，莫名就欢喜了起来：“云暮雪，你真有眼福。凡是魅者，在灵川岛外都不能露脸的。”
“楚子陌，我服你！”云暮雪朝他竖起大拇指。
楚子陌一愣，她夸他？嗷，这可是破天荒头一遭啊！
脸上的笑容，在不自觉的放大。
但是！只维持了一秒！
“你变态的程度再度刷新！”
呃……
绕来绕去，她在骂他！！
“云暮雪！”楚子陌暴跳起来。
魅者们唇角抽了抽，都有种想捂脸的冲动：高冷少爷你这样真的好吗？
“那些脸，你确定你能分清谁是谁？”云暮雪秀眉微蹙，真心的好奇啊！
这么一眼过去，感觉都是在看同一个人。原谅她一个脸盲症患者，委实分不出来。
“废话，当然能分清。”楚子陌的音量，已经在无形中降低了。
为了证明自己能分清，他一个个的去指认：“元洋、玄冰、若海、松源、星淳、文涛……”
楚子陌一口气点出六名魅者的名字。这几个都是他身边最亲近的，至于其他的……他其实也不记得！
“高！”
云暮雪再度竖了竖大拇指。
这回楚子陌都不敢轻易接受她的赞美了——万一又是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