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傲天将怀中的人儿,重重地吻了几下,便抬起头,将冒着火星的目光,投向跌坐在防盗门内的肖子易身上。
你这浑小子,还好知道回头了,不然小叔叔今天非拆了你不可!
粗重喘息,恨恨地瞪了肖子易几眼,谷傲天转过身,边对陈北说,边怀抱着人儿大步走向电梯:“咱们走吧。”
陈北痴痴傻傻,失魂落魄还呆愣在原地,怔怔的目光是面向肖子易那边的。
“头,快走呀。”
听见手下的催促,陈北这才转过身,转过身后不久,他表情便逐渐恢复到了正常。
谷傲天吮吻的嘴唇一撤离,苏若彤便又难耐起来,她的小脸在他怀里拱着蹭着,想渴求得到更多,结果拱呀蹭的,令她的小脸更加灼烫,好似有烈火在烘烤,身子也像要烧了一般,可是那坏蛋,怎么不像平时那样的来狠狠吮吻她、啃咬她?
苏若彤对他非常不满意,手臂缠上他的脖子,使劲儿往他身上攀,很想很想将她的小嘴凑上去,索讨他热辣辣的吮吻。
在窄小的电梯里,小东西当着众人向他索吻,谷傲天有些难堪,他解下缠住他脖子的手臂,让她绯红的小脸重新藏回他的胸怀。
苏若彤脑子混混沌沌的,迷离的眼里只有她至爱的老公,手臂被他拿下,她便透着不满,嘟嘟嚷嚷向他诉说着她的难受:“老公,热……我好热……”
“乖,咬牙忍一忍……”谷傲天嘶哑着嗓音轻哄她说。
“可我……可我难受……”苏若彤感觉自己就要被烈火焚身了,她不耐地伸出小手,拉扯着自己的毛衣领子。
“嗯嗯,老公知道,还忍忍,马上就到家了。”谷傲天赶紧又将她乱扯乱拉的小手,禁锢了起来。
电梯里的其他人看到这一幕,都带着感动,在闷闷地偷笑,唯独陈北一副落寞地板着脸。他双唇紧闭着,胸腔的酸水愈积愈多,他做梦都没有想到,谷傲天不顾一切所爱的女人,也是他曾经动过情的苏若彤,虽说遭了拒绝,但他的心头,对她那股别样的情怀,一直都不曾消散。
此刻的谷傲天,万般柔情,完全不是平日冷傲的他,陈北看在眼里,又妒又慕又失落,心头那个酸啊,无法言表。
肖子易目光呆滞,被踹坐到地上坐了很久很久,后来身体的躁热令他实在难以忍受,他才用手撑住墙面站了起来。
彤彤,我终于放了你,我终于做到了,我放了你……
嘴里叨念着,眼眶里不自禁地涌出了行行热泪,婚前婚后没动她,那是因为爱,此刻放了她,也是因为爱!彤彤,我对你的爱,至死都不会改变,那怕你是我的小婶婶,那怕我今后娶了别人,我也会默默地爱着你。
吸吸鼻子,大大的手掌将脸上的泪水一抹,肖子易快步去了卧室,之后抓起床头柜上的钥匙,便两腿打着颤,飞奔而出。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他太难受了,他要去找任菲儿,然后往死里索要她。
肖子易灼烫的身体里,似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几乎是索他命般的难受,宝马车一路狂飙,风驰电掣一般驶到了天虹大厦。在电梯里,他将令他更躁热的外套、毛衣都脱了,边解衬衫扭扣,边按响了任菲儿家防盗门的铃声。
看到门外的人儿,任菲儿吓了一大跳:“子易,你这时候跑来干什么呀?”
任菲儿这话问得很多余,肖子易那哪一次寻上门,不是为了索要她?只是肖子易今儿太怪异,衣服拿在手中,衬衣散开着,要知道,现在是大冬呢。再则,她害怕被徐老板撞上,所以才发出了带惊骇的问声。
不管三七二十一,肖子易跨进门,就将任菲儿抱进了怀里。他的衬衫是敞开的,她冰凉的脸颊一贴上他裸露的胸膛,肖子易便发出了一声舒畅的低吼。冒着浓烟的嘴唇,瞬间压了上去,他的手,掏进她的睡衣就将她怀孕后更加鼓胀的东东,抓在了掌中。
“子易,你,唔唔,你这是干什么呀?!”换作往常,肖子易这般疯狂猴急,任菲儿准得兴奋死,可此刻她怀有身孕,而且又怕撞上了徐老板,任菲儿便极力挣扎,不愿跟他有这种亲热。
“菲儿,我要你,让我要你!”肖子易的大手十分情急,喘出的粗气,像是连一分钟都不能等待了。
“哎呀呀,不能这样,子易你是不是喝多了?”紧紧抱住她的身体,好像在发高烧,滚烫异常,通红的脸颊及染上血丝的两眼,看上去就像是醉了酒的样子。
此时此刻,肖子易被体内的虫子啃咬得难耐死了,哪里还跟你罗嗦这么多,将她往墙头一抵,两手就开始撕扯她的棉质睡袍。任菲儿见状吓着了,边拼命反抗,边大声嚷嚷:“肖子易,你到底是怎么了?”
他浓烟滚滚的热气里,并没有含有酒香的味道,一丝一毫都没有。他这么急切,恨不能一口吞噬她,难道是被下药了?
“菲儿,快……我喝了催情药,你快给我。” 肖子易的嘴在她脸上乱啃,手也在乱摸,他感觉自己就要化为灰尽了,这感觉,太难受。
天啦,他果真是中了媚药!任菲儿一阵慌乱,接下来的反抗便很激烈了。平时,肖子易在她身上就很生猛,现在食了药,还不把她拆了?
可她怀有身孕,承受得住他的疯狂与强劲吗?
这时刻,肖子易怎能容得任菲儿的不,三下两下就将她的睡袍扯的散开了。
接下来的一切可想而知,不用描述也能想象得到。肖子易在动作的时候告诉她说:他要娶她,娶她做老婆。
“子易,你说要娶我,是真的吗?”任菲儿两眼放光,几乎不相信地把他瞧着。
是,他要娶她,他要负起这个责,做一个有责任感的好男人,他不能让彤彤失望,也不能让她瞧不起。
这个时刻,肖子易混乱的眼里,居然泛起了泪花。
任菲儿欣喜若狂,起先还推拒着,结果没想到,她越是推拒,肖子易越是凶猛,任菲儿担心肚子里小宝贝的安全,后来就干脆由着他,她既担心也快乐,被动承受地着。
今天晚上,徐老板本来和生意场上的几个朋友在打麻将,后来其中一位被小蜜勾走了,麻将便散了场。开局之前,他曾跟老婆请示过,说今晚会打通宵,不会回家睡觉了,而且他老婆还确认了是这么回事。
有“合法”的理由不回家,这种机会得难,徐老板当然不会放过,麻将散了场,他就直接驱车来跟他的小情人幽会来了。
以往每一次来,都是在那小妖精身上快活满足了便离开,极少在这儿过夜,不是他不想,而是家中的母老虎管的太严了,想着今儿一晚可以躺在温柔乡里,享用那小妖精水葱般的身子,徐老板就很是兴奋,他没有像往常那样按门铃,而是自个掏出钥匙,轻轻地打开了防盗门。
他要是突然推门进去,床上的小妖精肯定会高兴得欢呼地尖叫,接下来的一切,就会带着这份突然降临的惊喜,演义得更火热、更销魂。
他轻轻地开门,轻轻地关门,然后换上拖鞋,又轻轻地朝着房间,悄无声息地潜了过去。
房间门虚掩着,射出的桔黄色的光亮,照射在客厅里的墙壁上,看上去很温暖很温馨,让人向往。
为了给小情人惊喜,徐老板蹑手蹑脚,步伐既轻又缓慢,因为轻和慢,注意力便全部转移到了耳上,还没有走到房门前,徐老板就隐隐约约,似乎听到了男人的闷哼粗喘,以及女人的欢叫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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