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愿意,我愿意……呜呜……”
“不准哭!”
“人家感动嘛……”苏若彤不服气地回了句嘴,之后噙泪笑着,抱住他又吮吻起来。“呵呵,老公,我好爱你哟。”
“爱我就应该有所表示,是不是该还……”后面的话,谷傲天故意不说,而是用的行动。他托起她的小屁股,让她感觉他的渴望。
“老公,人家真的好累,晚上再还好不?”她撒着娇地求他。
“这可是你说的啊,什么都要依我,不然这时我可就……”
“喂,你哪里是厅长,就是流氓加无赖!”她一声娇吼截断了他的话。
谷傲天哈哈地笑了。他只是为了要她那句话,吓吓她而已,此刻若要她,这小家伙准下不了床,等会他们还去山上游玩,得让她保持体力。
就在这一天的下午,陈海涛再次来到医院探望肖青焕,只是这一次,陈晓并没有陪他一同前来。
可能是任菲儿的事情,交给儿媳胡曼云去办处理了,肖青焕心理负担减轻了一些,昨天晚上打了止痛针之后,居然一觉睡到了天亮,今天的气色,比昨天强了很多。寒暄了几句,他便满脸歉意地说道:“亲家,上次不是说了吗?不要惦记我这个老头子了,您平时的工作那么忙,却三番五次地来看望我,您这样,让我很是过意不去。”
“这是应该的……这是应该的。”陈海涛的笑不像前两次那么爽朗,瞧上去很勉强,客套地说着,他叹息一口气,“唉,真希望能够跟您做一辈子亲家呀。”
“亲家您这话是?”肖青焕和杨小柳同时怔住了,陈书记的眼里似乎注满了落寞,甚至还透着沮丧。老俩口见状,很是疑惑,隐隐约约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肖老啊,其实我今天来还有一件事。”陈海涛连称呼都换回到了从前,再次叹息了一声,无不遗憾地说道,“肖老,我和您这么投缘,遗憾的是,咱俩的儿女却没有办法走到一块儿。”
老俩口吃了一惊,交换了个眼神,同时问道:“是晓晓她不愿意么?”
作为肖家未来的媳妇,公公生了重病,不说每天都来看望,但至少两三天就要来一次,就连离了婚的孙媳妇彤彤,最多隔上一两天就会来看望一次爷爷奶奶,杨小柳早就感觉不对劲了,陈晓果真不愿意。
陈海涛亲自前来,当然是他们家的女儿不愿意了。
“不是不是,不是我家晓晓,悔婚是傲天提出来的。”
“什么?跟晓晓悔婚是傲天提出来的?”两位老人大惊,觉得太不可思议了,要悔婚也该是他们家陈晓,怎么会是儿子傲天呢?
老俩口面面相觑,之后,肖青焕透着急切询问道:“亲家,傲天他是怎么说的?有没有说他是什么理由?”
“他说对我们家晓晓只有兄妹情谊,怕今后结了婚,晓晓不幸福。”
“那晓晓呢?她这孩子是什么意思?”
“晓晓她没有说什么,如果晓晓有别的想法,上次我带她来谈婚论嫁,她就不会来了。” 自从试探过女儿,陈海涛就越发肯定,他家晓晓是喜欢傲天这臭小子的。
“这混账小子!” 肖青焕急得粗着嗓门骂了一句,傲天,你这小子怎么不知好歹哟,没有陈记书,他能有今天吗?他怎么不讲道义啊!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陈书记,等会我打电话问问这小子,看是什么情况,这混帐东西,怎么做出这种忘恩负义的事情来!”肖青焕的脸色本来有些苍白,这时一张脸却涨得通红了。
“肖老,您也不用着急,傲天这么做,也许自有他的道理。傲天不到二十岁时,我就认识他了,这十几年来,我一直拿他当半个儿子,视他为女婿一般,如今他提出悔婚,我心头的失望和不舍肯定免不了,但我可以理解他,只是这个时候太关键了,上次黄溱水库塌方的事,刚刚过去半个月,还有些棘手的事情正等待解决,我有些担心,怕有些人揪住这件事不放,官场中的事太复杂了,弄不好就会摔一个大跟头。”
肖青焕是什么人?他一听就明白陈书记话语间的意思,这话,其实带着一定的威胁。他叹息了一声,带着歉意沉声说:“陈书记,这件事真是对不住,等我先问明情况,到时亲自登门请罪。”
“肖老言重了,傲天虽然悔了婚,但他还是我的半个儿子,和晓晓还是兄妹关系,我跟傲天说过,只要晓晓没有结婚,不管他哪一天想通了,他和晓晓的婚约永远都算数。”
“陈书记啊,您……”肖青焕声音哽咽,感动得说不出话来,没有想到陈书记这么大气,还这么器重他们家的傲天。
“肖老,这件事您千万不要着急,也许过两天,傲天的脑子自个就转过弯了,您要好好保重身体。”
“嗯嗯,我不着急,谢谢陈书记。”
陈海涛见好就收,又说了些安抚的话,之后便告辞离开了病房。
病房中的两位老人,一脸焦急状。肖青焕气恼地骂道:“这浑小子,没有陈书记,他就是有通天的能耐,这个年纪也不可能爬上正厅。”
对儿子的行为,肖青焕既恼怒也失望,傲天,你这孩子,怎么是个忘恩负义的家伙啊?!
见老爷子脸都急红了,杨小柳拿了个靠枕,边让他靠躺着,边轻言劝解说:“老肖,这件事你先不要着急,等会儿打电话问问傲天,看是什么情况。”
“柳柳啊,你说我能不着急吗?陈书记的那番话你也听见了,他话语间其实就是在威胁,如果傲天不回心转意,他极有可能会抓住黄溱水库塌方的事情来整治那小子。”肖青焕无不担忧,替老伴分析说,“什么担心怕别人揪住不放,其实就是他自己,傲天的行为等于在打他的耳光,也是在挑战他的权力,你说他能放过吗?”
杨小柳一脸担忧,但她隐隐觉得,这件事恐怕不是那么简单。
“还以为这孩子比建国出息,可他却……却是个忘恩负义的家伙。”肖青焕满眼满脸的失望,他有些想不通。
“自己的儿子是什么样的人,你难道不清楚吗?”杨小柳嗔了老头子一眼,说道,“我觉得,这件事也许不像陈书记所说的那样,没准就是他们家陈晓的问题。”
“喔?”肖青焕眼睛一亮。
“你想想看,你入院差不多有一个月了,陈晓来看望了几次?她哥哥来的次数,都比她的还要多,既然订了婚,小俩口应该亲亲热热的,傲天来看你的时候,她就应该随着他一起来,可结果呢?俩人从没有一起出现过,陈晓两次都是随着他爸爸一起来的,从来没有单独来探望过你。”
“老伴,你的意思是说傲天悔婚,可能是因为他们家晓晓不大情愿?”
“我猜是这样,前段时间我就有些犯疑惑,后来陈书记把晓晓带来,商谈定日子的事,我才把疑惑打消了。”
“嗯嗯,是哦。”肖青焕连连点头,越想越觉得是这样,像这么好的机会,任何男人都会把握,也许悔婚,真的是他们家陈晓的问题,但不管是谁的问题,傲天的悔婚已经触怒了陈书记,他今天专程来医院,就说明了这事的严重性。
“要不,我打电话问问儿子?”杨小柳征求老头子。
“还是晚上再打吧,这时候他的工作正忙。”儿子这两天出差,肖青焕不想影响了他的工作。
晚上九点多钟,肖青焕估计儿子已经回到宾馆,他的电话才打了过去。
此时此刻,小俩口正在宾馆的俱乐部里,谷傲天手把手地在教苏若彤打保龄球。
看到来电,谷傲天连忙接了:“爸,这么晚了您还没有睡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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