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那间，整个病房都静止了。
连病房外护士姐姐不小心掉了东西的声音都听得一清二楚，吃瓜群众们连呼吸声都摒住了。
这是什么神仙操作？
何长丰倒是对于杭国栋这波操作丝毫不感到意外，陈拂之于他是逆鳞，之于他杭国栋也是。
这一巴掌打掉了杭司，也打掉了杭夫人的脸面。
杭夫人连忙冲过去护着自己的儿子，杭司捂着脸呆坐在地上，发生了什么事？
杭司直瞪着杭国栋，试图从他的眼里看出点慈祥，他长这么大，这是杭国栋第一次打他。
自他有记忆以来第一次打他。
杭夫人心疼地看了看杭司的伤势，半边脸被打得通红，
“杭国栋，你是疯了吗？这是你儿子不是你的下属！”
莫名被cue的警察局下属们表示，局长不体罚的别误会。
杭国栋与杭司对视着，杭国栋过了好久才憋出一句话，“你为什么说拂拂克星？”
杭国栋很清楚陈拂的身手，也很清楚自己的儿子是什么水平，大概率是打不过被反杀了，但是他比较在乎的是，他为什么说拂拂是克星。
杭司被看得拳头都握紧了，敢情他就是为了陈拂那克星打的自己？
她是克星的事整个H市谁不知道？爷爷下落不明，爸爸又失踪了，这不是克星是什么？再说了，妈妈也是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