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装男擦汗：“是，但这里一直废弃没人用，而且当初这栋教学楼是新装修的，以前的老地方了，学校搬走之后就没人打理了”
“这里是公用资源，所以去年这栋教学楼就被划分成了居民区，我们公司接手后就重新装修，做成了公寓出租”
“这里地方偏，所以租金便宜，绿化环境好，加上设施齐全，所以还是有很多人愿意租这里的公寓”
西装男把情况说明，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大串钥匙：“出事的就是四楼40A，一对年轻的夫妻”
刘队跟着坐电梯上楼。
电梯是后来的公司砸掉楼梯安装，所以面积很大，能塞下很多人。
电梯还蛮新，四面还有没有拆封完的包装塑封膜。
九希走进去时，就闻到了一股令人作呕的恶臭，这股臭味逐渐浓郁。
到了四楼已经直达顶峰。
九希没忍住干呕了几声，她忙自封鼻腔，防止这股恶臭进入体内。
旁边的卫衣少年脸色都发紫了，程琳更不用说，已经扶在电梯门口把隔夜饭都吐出来了。
九希胃里直泛酸水，即便自封鼻腔，但她的鸡皮疙瘩全起来了。
那股恶臭好像不用通过鼻腔都能窜进人的脑子里。
那是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臭，能直击人的灵魂，闻过一次，睁眼闭眼都是那股味道。
九希擦擦眼睛，再睁眼，就见整条走廊里已经全是浓郁到化不开的黑雾。
这里比树林下还要阴寒刺骨，好像大冬天没穿衣服站在雪地里似的那种冷。
但又比单纯的冷多了些不祥和诡异。
这里有东西。
最浓郁的就是40A房，九希顺数过去，其实就是404，但大多数人都比较忌讳这个数字。
所以公寓把它改成了40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