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陆续进来的弟子，全部围了过来。
这让白衍都不知该怎么开口和他们说。
他本就是来告别的，现在他们这样，根本让他开不口，更不想走了。
看到全班的同学都到齐了，始终没见小汐汐和小泽，还有东宸的身影。
“小师妹和小师弟他们怎么还没来？”
“自你走后，小师妹他们就很少来了，听说以后都不会来了。”
“为什么？”
白衍的心里咯噔一下。
他来这里的主要原因之一，就是向小汐汐告别，向这些师兄师弟告别。
“他们今天开始，回九重天了。”
“是啊，小汐汐说，她回去后要闭关，可能要等万年后，我们才能见到她。”
“……”
“万……万年后？”
白衍懵了。
“你们说他们今早离开？”
现在他去龙腾山庄，不知是否还来得及？
“嗯。小汐汐让我也跟你说一声……”
王林刚刚点头，白衍便已经往书院大门掠去了。
他都还没向小汐汐道别，小汐汐却先他一步走了。
他来这里，就是要向小汐汐道别，然后，把妹妹的话带给龙夭夭。
现在，他们却要离开这里，万年后才回来……
白衍一出书院大门，便往龙腾山庄掠去，这才到龙腾山庄的门口，便看到了一个刚刚合并的虚空，还有那个飘荡在空中的声单音：我还会回来的。
是小汐汐，这是小汐汐的声音。
白衍的心堵得厉害。
赶回来和他们告别，最后，却连小汐汐的一面都没见到，还是没能完成他的心愿，成了他此生最大的遗憾。
还有表妹……
不就是九重天么？
还好不是什么遥远之地。
他回岛后也要闭死关，不到帝境不出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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