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辞冷着脸，就那样看着他。
轻语或许不知道，他和沈秋白很多地方都不相同，没有了记忆，他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喜欢上沈秋白，但可以肯定的是，他会喜欢沈秋白，本身和轻语是脱不了干系的。
如果不是这一次意外，再过几年，他就要给轻语一个答案了。
是轻语自作主张错过了。
“轻语，你知道我最讨厌别人骗我，更何况这个人还是你，你觉得我会轻易带过这一次吗？”
这一刻似乎所有的解释都是苍白无力的，轻语也好像明白了什么，面色渐渐恢复，他看着江月辞的眼睛，眼中是江月辞都为之动容的破碎脆弱。
“我以为，你这颗心是冷的，我捂捂就热了，一年不行就两年，两年不行就十年，百年、万年，哪怕是一辈子我都认了，可那次沈秋白的中转站出现问题，灵魂被时空撕碎，我以为你最多愧疚几天就会好，可谁知、”过往种种在眼前浮现，轻语忍不住哽咽，“可谁知你为了他竟要回到自己的肉身，那时候我就知道，我输了，输给了自己，我掩盖你的记忆，只是不想你把他救回来，他在小世界的行为也被我篡改，他不会对你好，等任务完成，你也不会记得他过往的好，我就可以继续留在你身边。”
“只是你没想到你会这么快就露馅了，你也没想到我会这么执着，甚至没有相信你的说辞。”
江月辞帮轻语说出了他没说出口的话，眼中露出了失望的情绪，这让轻语神色一怔。
“所以、小九是真的厌了我，是吗？”
不等江月辞回答，整个时空局忽然开始震动，但轻语好像察觉不到一般，就那样看着他。
整个时空局安定与否，与轻语的安危脱不了干系，此刻时空局震荡，必定是轻语出了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