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没多久，孔胜林也如愿调到了优酷酷京城总部，虽然职务没有在葫芦网高，但是实现了与高亚丽团聚的目标，每天乐得合不拢嘴。
陈天浩对维城工地的建设进度和销售情况并不是很关心。
因为，在他前世的记忆里，再过两年才是涨价去库存的巅峰，他想等到那时候再出售。
为此，他只建了一个很一般的售楼处，连销售团队都没有请，只雇了几个年轻姑娘坐班，又主动上门咨询的客户就做好登记，没有来客就闲着，反正是只要不关门就行。
至于广告，他更是一分钱也没有花。
因为事务不忙，加上他是红地置业公司的合作伙伴，只要毛伟来维城，他基本上都全天陪同。
跟毛伟混熟了之后，他才知道在地产圈儿如雷贯耳的红地置业财务状况非常糟糕，之所以四处拿地并不是为了盖房子，而是为了贷款，把新拿地抵押贷出来的款用在老项目或者偿还到期债务上。
陈天浩虽然早就知道这种拆东墙补西墙的方式不仅仅发生在红地置业，而是地产行业的普遍存在。
但他还是装作非常震惊的样子：“不可能吧！红地公司可是全国排名前十的房地产公司呀？！”
毛伟冷笑一声：“千真万确，不管红地置业如此，几乎所有的大型房地产企业都是这个状态。有的大型房企已经将触手伸到县城了，房地产公司都已经变成金融公司了，我们红地就设有一个专门的金融公司，来给公司吸引资金。”
房地产公司沦为金融企业在前世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儿。
前世，国内排名前20的大型房企最后都因为债务爆雷而濒于破产。
“那你们公破产岂不是早晚的事儿？”
毛伟没有回避：“是的。不过只要房价不跌，我们就能维持运转，如果房价一跌或者销量下降，我们可以说分分钟就会死掉。”
“不至于这么夸张吧！”陈天浩故意装作不可思议的样子。
“一点儿都不夸张，你知道我们金融公司发债的利息都到多少了吗？”
“8%？”陈天浩试探道。
“那都是老黄历了，现在都到12%了，不仅如此，国内已经借不到钱了，现在都到海外借债。”
“天呐！”
毛伟又冷笑了一声：“兄弟我给你投个实底儿，虽然你们时领导推荐你和我们合营，但在我看来这并不是什么好事儿，这个维城第一高很有可能会烂尾。”
“啊……”
“因为我们现在都拿不出资金来开发，就靠你这几个亿能盖到几层？”
陈天浩顿时哑口无言，做出了一副懊悔的表情。
“不过，我倒是觉得你的有个发财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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