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海楼点头：“他们家里人把我捡来养大，我就跟着他们姓，帮他们做事，主要就是做脏活儿。”
“倒尿壶？”蛇祖问。
张海楼一脸嫌弃：“哎哟，你文化程度真不行，还好遇到的是我不是我娘，不然肯定要被骂吃文化的亏。”
“你娘？”蛇祖更懵了。
“是啊，我娘，我娘叫张海琪，喏，也是阿言的小姨。”
蛇祖更混乱了。
“官小姐也是捡来的？”
张海楼连连摆手：“阿言可是嫡亲。”
“什么是嫡亲？”蛇祖又问。
张海楼彻底无语了，见过没文化的，没见过这么没文化的。
张海楼连忙转移了话题，去聊其他的，两人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张离言始终站在水边。
等太阳快要下去的时候，她才转身看向身后的几人。
张起灵彻底清醒了，三人同时起身。
张离言拿了根树枝将头发挽起来，此时的阳光彻底落下，整个寨子都被青色的光笼罩着，这么一看还真有些像地狱。
“注意暗处、草堆和房顶，一只也不能落。”张起灵冷冷说了句。
张起灵和张离言并肩走在前面，蛇祖和张海楼走在后面，一路在高脚楼和各种各样的桥廊之间穿梭，所以气氛有些沉闷。
后面的蛇祖和张海楼又聊起了天，不知道怎的，竟然提起了年纪。
“我年纪很大的，你看不出来吧？”语气有些沾沾自喜。
蛇祖也是个傻的，竟然追着张海楼问：“你到底多大？”
张海楼阴笑一下，逗他道：“说不定比你爷爷都大。”
蛇祖露出了十分认真的思考模样，盯着张海楼看了很久：“你看着最多跟我爸一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