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层就是伺候那些贵客吃饭，哄他们高兴，直到让他们心甘情愿地为你掏出腰包里的钱。”
红娘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众人连忙回头，就看见红娘带着两个侍女，推门走了进来。
沉空看见红娘进来，连忙弯腰拱手作揖，唤了一声，“红娘。”
红娘点了点头，随后打量着眼前这些姑娘们，十分满意地说道：“一个个洗干净了，换身衣服，看起来果然不一样了。”
“只要你们好好干，不出三个月，肯定能够进入到第二层，到时候赚的钱可就要比在第一层多多了。”
听红娘介绍，沈沐璃才知道这玉春楼一共分为五层，每层的姑娘也都有不同的级别。
第一层的姑娘唤作茶女，是这玉春楼里除了下人最低等的存在，平日里就是伺候玉春楼里的客人用膳。
而在第一层吃饭的客人，一般也只是城里的普通人，又好色又没钱，实在称不上是什么贵宾。
至于玉春楼第二层的姑娘，便唤作清倌，是专门伺候在包厢的达官贵人，每个人都有一技之长。
虽说是卖艺不卖身，但是若是遇上显贵之人，倒也没有那么绝对。
第三层的姑娘唤作红牌，平日里是不用抛头露面接客的，若是有人翻牌子，那就伺候着，若是没翻牌子，闲着十天半个月也是常有的事情。
至于第四层和第五层，沈沐璃只知道这两层的姑娘分别唤作头牌和花魁，从不对外开放，十分神秘。
这些姑娘，全都是从第一层开始的，只有赚够了灵石，才能够升到下一层。
沈沐璃听完红娘的介绍，立刻明白过来她们现在的处境，想都没想就说道：“所以，其实第一层就属于，干着最脏的活，赚着最少的钱是吧？”
听到沈沐璃的话，沉空立刻变了脸色，瞪着沈沐璃说道：“要不是红娘给你们一条出路，你们还指不定在哪里要饭呢？现在就开始嫌弃起玉春楼来，我看你是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说着，沉空便要对沈沐璃动手，却被红娘伸手拦了下来。
“她说的倒也没错，玉春楼的规矩向来如此。”
红娘环视众人说道，“所以，如果你们要想成为红牌，就要先成为最优秀的茶女！”
“那倒是。”
沈沐璃点了点头，她从未想过改变玉春楼的规则，只是一不小心把实话说出来了，这玉春楼虽然是青楼，但是接触的人确实不少，这样一来，她应该有更多打探消息的机会。
只是这茶女实在是有点低等，接触的人也有局限性，想到这，沈沐璃便抬头看向红娘问道：“我能再问一个问题吗？”
“说。”
“若想从茶女升到清倌，需要什么条件啊？”
沈沐璃问完，就看到红娘伸出三根手指，“半年之内，只要你们能够赚够三万灵石，就能升为清倌。”
“但若是半年的时间，没能赚到三万灵石，那就永久失去了升为清倌的资格，一辈子都是茶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