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么一说，邪钺不得不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真是每一个靠谱的！”
无念见邪钺表情复杂，赶忙将脸凑在他面前，嬉皮笑脸道：“你是不是都读懂了？赶紧跟我讲讲到底说了什么？！”
邪钺对着这双灿若星辰的眼眸，既不敢置信，也陷入了迷惑。
“你可知悬壶门的创始祖师是谁？”
无念的头像拨浪鼓一样摇了起来。
“你可知这里是什么样的地方?”
无念继续摇着头，然后一脸崇拜地望着邪钺，笑嘻嘻道：“真没想到你这么厉害竟能读懂天界上古文字！赶紧别卖关子了，快告诉我这里说了什么吧？”
邪钺将脸也凑到无念面前，两人鼻尖对着鼻尖，眼睛对着眼睛。
邪钺一字一顿道：“这里，曾是妖皇羽化登仙之所！”
“妖皇凡离？”
这称呼怎么这么耳熟……无念的眼睛里闪烁着一丝不安的光。
“妖皇！我的主人！”脑子里无相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无念整个人都惊住了，突然就像失音了一般，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对了，无相曾经说自己是他的主人妖皇，难道就是梦中那个红衣人？他为什么会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连无相都分不清楚彼此？
无念忽然整个人陷入一种手足无措的慌乱之中。
这个称之为妖皇的人到底是谁？为什么，为什么自己的心里会觉得如此的……熟稔……
“无念，无念！”邪钺双手扶住无念的肩膀，将他好不容易回过神来。
“这里明明是悬壶门祖师羽化登仙之所，怎么会成了什么妖皇的……”无念失魂落魄地转头凝望着石壁，那一刻，他竟然觉得心头有些沉重，“这石壁上还说了什么？”
“这篇讲述花妖族为妖皇筑骨肉、聚精气，助他羽化再上九霄……”邪钺看着无念那踌躇不安的面庞，心中也开始抽丝剥茧起来，“妖皇刻下此篇，只为说明两件事情，一是他重铸肉身乃花妖一族的功绩，二是他重登九霄只为……复仇……”
“这是什么意思？”无念一脸迷茫的望着邪钺，似乎在将所有了解到的事情理顺清楚。
“这个……我说不好，这碑文中并没有将所有事情的前因后果描述清楚。但大约能看出，这妖皇为了复什么仇，借助花妖族重出肉身，突破修为进入了天界……”邪钺默默低头顺着无念的手臂看下去……
无念似乎读懂了他的眼神，努力克制情绪，摇着头道：“我不可能是什么妖皇，我出生便是人形，不可能是花妖帮我重塑肉身的……”
邪钺一把将他揽入怀中，他能感觉无念在怀中因莫名的恐惧颤抖着。
他用手轻揉着抚摸着他的脑袋，温柔道：“不管你是什么，都只是你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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