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人？！
顾薇薇被他的话惊到，心中顿时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呼吸一紧，盯着他，“你是说，你查过宋美华，她……死了？”
“不错。”
陆寒湛微微扬眉，看向她，“而且，已经死了三年。”
“！！！”
怎么会这样？
顾薇薇瞳孔微缩，呼吸都跟着乱了。
大脑也在这一刻一片空白。
半天都缓不过神来。
宋美华三年前就死了的话，还能怎样找证据？
怪不得沈随查那么久什么都查不出来。
人都死了。
死人又怎么可能会爬出来给他们作证，就是她宋美华盗走药方给李朝在中物制药做了专利项目？
“所以，我现在只有让李朝自己承认，自己去自首这一个办法？”
“是。”
陆寒湛看着她，语气始终漠然，“李朝的戏，演得一直都很不错。被他骗过去的人，又不止岚姨一个。”
“对……是，没错。还有其他人，甚至他还出轨了已经……”
“出轨？”
陆寒湛微微蹙眉，问她：“你从哪里知道这件消息的？”
顾薇薇一僵，一不小心说漏嘴，赶紧描补道：“我刚在中物制药交的朋友李珍说的，李朝曾经和一个女人亲密出入酒店过……”
“什么时候的事情？”
“不记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