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向祖文自从认识了顾言之后，各种匪夷所思，不合常理的情况见识的多了，也就不觉得鬼市出现这样的东西不合理了。
周围的围观群众也在古泉摊主的话中渐渐找回了理智，纷纷说道：
“这个摊主说的有点道理。”
“我刚刚就觉得那个女的有点不对劲，玄乎的很，难道是个骗子？”
“难讲哦，这年头，越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
“这不是殷素素说的话吗？”
“不要打岔！”
……
向祖文立即辩解道：
“摊主，你这话就不对了！”
“别的我不知道，上周，就在这个鬼市，浩南，就是那个和言哥斗口的直播博主，不就花了三十万买到了价值千万的宋代善本？”
“言哥，就是顾言，也买到了国宝《记事珠》。”
“这两件事可是实打实的真事吧！你怎么能说鬼市没有值钱东西呢？”
古泉摊主听着这话，微微挑了挑眉毛，说道：
“顾言那本《记事珠》是他的真本事！我也佩服他！”
“但是，如果不是顾言，谁能发现这本书中的玄妙呢？”
“如果没有那几句关键的话，在一般的古籍收藏者眼里，《记事珠》不过就是一本清朝手抄本，充其量几万块吧。”
“至于那个浩南的宋代善本，到底是不是鬼市捡漏的还是个疑问呢，我只能说，懂的都懂……”
向祖文的脑中充满了问号，张口问道：
“什么意思？”
古泉摊主摆了摆手，说道：
“这件事不说了，你去查查之前的拍卖记录，自然就知道了。”
“这两件事都是属于偶发情况，并不能代表鬼市的常态。”
听了这话，向祖文立即骄傲地微微抬起了自己的下颌，说道：
“那说不定，这次又是另一个偶发情况呢。”
不是向祖文故意抬杠，而是向祖文觉得，既然顾言没说这钱币册是假的，那这钱币册肯定就是真的！
不然顾言也不会花八十万买下来！
古泉摊主见向祖文这人油盐不进，便干脆直接挑明了。
“凭我做二十年做铜币生意的经验，那本册子啊，多半都是假货！”
“你们两个啊，上了狐狸精的当了！”
“不可能！”向祖文和热芭异口同声地反驳道。
他们两个都不信顾言会上当，一定是古泉摊主打眼了！
古泉摊主见他俩这种反应，也有点火气，他直接对着顾言说道：
“你打开钱币册看看，里面的铜币是不是每个都像是很标准的珍品，上面锈迹磨损都有，而且看上去磨损的痕迹有新有旧？”
顾言打开钱币册，接着点了点头。
古泉摊主又说道：
“你再看看这些钱币的方孔，是不是还有串钱绳留下的明显痕迹？”
顾言继续点头。
古泉摊主立即面带得意地说道：
“这就对了！这些都是做旧的假货！”
顾言还是点头，一点都没有反驳，说道：
“确实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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