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云唤月已经嘶哑得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她再次扣头，恳请皇帝准许。
越是身居高位，越站在顶峰的人，就越不信神佛，也越信神佛。
他们为自己的杀戮和自私，找一些冠冕堂皇的借口，不知道是欺骗自己，还是妄图欺瞒他们心中的神明。
武则天时期，她杀人无数、手段残忍，可是她在位时，佛教最为盛兴，佛塔建立的也最多。
在站的都是聪明人，她不敢直接用军队的威望威逼坐在上面最聪明的那个人，所以关于这个，她只是一提，接着将最大的力量寄托于鬼神。
她知道黎王的死，和皇上脱不了干系，或许他心里也有一丝不安，又借着百姓福祉向上天祈愿，成全自己的愿望，也成全他的好名声。
向上天祈愿，是自古就有的事，通常称为祭礼。
百姓祈愿家人安康，用美酒美食；官员显贵祈愿财运亨通、试图顺利，用牛羊牲畜；如遇灾荒、病乱、妖邪，就会用最为残忍的人祭。
总之愿望越难以实现，祭祀用的东西也价值越高、越残忍，由此可见他们心底里也觉得神是不会无常帮助他们的，以物换物的道理，在他们心里根深蒂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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