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
见成鸥半没有动作,只是仰着头坐在车里静静地看着眼前的建筑,狼不禁疑惑地唤了声。
“没什么。”
成鸥摇摇头,收回了自己的思绪,下了车,朝大门走去。
由于现在是半夜的缘故,四周都静悄悄的一片,但客厅里的灯却是亮着的。
她才刚刚走到门口打算推门,门却被人从里面打开了,玉姨立刻迎了上来,“太太,您回来了?”倒像是特意在等她的样子。
“嗯。”
成鸥低低地应了一声,并没有过多的反应。
玉姨见她淡漠的反应,不禁微愣了下,但很快又恢复了笑容,关切地问道:
“您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我给您去煮一点粥?”
“不用了,玉姨,我不饿,你下去休息。”
成鸥摆摆手,拒绝了玉姨的好意,径直朝自己的卧室走去。
因为在住院前,陆冶启已经搬出主卧室不在这间房间里睡,所以成鸥在进门前完全没有想过自己会不会在这间房间里碰到她此刻不想见到的人。
直接进了房间后,她连灯都没有开,只是将手里的包随手往沙发上一扔,然后凭借着自己对这间房间的记忆摸着黑朝床上倒了下去,却立刻感觉到了床上的异样。
“啊——”
她惊呼一声,一下从床上跳了起来。
“谁?!!”
她惊魂未定地紧盯着床面,完全忘记了这间房间除了她和陆冶启之外也根本不可能还会有其他人睡在这里。
“你还想是谁?”
直到那略带沙哑的低沉嗓音缓缓响起,她这才反应过来。
“你……你怎么在这里?”
成鸥稳了稳心神,疑惑地问道。
他不是不想见到她吗?
还搬去客房睡?
难道是因为见她不在,所以又搬回来了?
想到这里,成鸥的眼神不禁暗了暗,不等陆冶启话便开口道:
“我去客房睡。”
完,她转身便朝门口走去,完全无视了陆冶启的反应。
这个该死的女人!
见她对自己如此冷淡,竟然还什么要去客房睡,陆冶启气得额角青筋直跳,猛地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一把拉住转身要走的成鸥。
一阵旋地转,等到成鸥再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被陆冶启转身压在了身下。
“你……你做什么?”
她显然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变故,不禁有些惊慌。
“你要去哪里?”
陆冶启并没有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温热的气息暧昧地落在她的脖颈上,激得她身子敏感地一颤。
“去、去客房。”
成鸥有些不自在地挪了挪身体,在过去她是极喜欢同男人这样交颈相缠的,但如今……想起他对自己的侮辱和不信任,这样的亲密只叫她反感。
“再一遍,你要去哪里,嗯?”
陆冶启却好似没有听懂她的话一般,俯身凑得更近,鼻尖有一下没一下地磨蹭着她光滑的脖颈。
成鸥却从那尾音加重的“嗯”字中听出了危险的意味,她有些不明所以,不知道男人为什么会突然生气。
难道……他不喜欢她去客房睡?
可是一开始选择分居的人不是他自己吗?
因为不明情况,所以她便也没有回答。
但身体却在对方有意无意地挑拨中不可遏制地燥热起来。
纵使她心里再如何抗拒,她也不得不承认,眼前的男人对自己具有绝对的吸引力和影响力,他熟悉的气息几乎令她丧失理智,身体不自觉地就想要去迎合对方的动作。
“告诉我,你要去哪儿?”
男人状似亲腻又像威胁的吻漫不经心地落在她光洁的皮肤上,引得成鸥一声低吟:
“唔……”
身体微不可闻地又颤了颤。
“客唔……”
半迷糊的大脑已经全然忘记了思考,只顺着男人低沉魅惑的嗓音回答着听到的问题,却不想才刚了一个字,陆冶启忽然张口咬住了她的脖颈,疼得她闷哼了一声,阻断了未出口的话。
“好好想想,再一次。”
原本低沉好听的嗓音在此刻充满了危险,也让成鸥混沌的大脑终于重新开始运作起来。
他……究竟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