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叶香凝应得很心虚。
总归还是她的修为太低了，加上没有丹炉的提炼，炼出来的聚元丹确实差强人意。
时间久是一说，数量也是足足少了一半。
怕被方远问责，叶香凝主动请罪道。
“非常抱歉，亏我还自诩为炼丹师，第一次就搞砸了，你放心，我……我会赔你的！”
赔？
方远被她的话逗乐了。
心里倒是没有生气。
雷光水母的大眼虽然珍贵，但在比起现在存放在他空间戒指中的众多宝物。
也就中等意思吧。
虽然这个中等意思，在世界频道上已然炒到了天价。
方远倒是不怕浪费。
姑且，他并不是炼丹师，但也清楚炼丹一事并非是百分百成功的。
炸炉，炸丹，又或者是因为其他原因，要毁坏一炉丹药简直不要太简单。
只是方远没有想到，以叶香凝区区黄阶初期的修为，竟然还真的能把聚元丹给炼出来。
这着实令人意外。
原本在方远的预想里，她至少也会失败几次。
难道，她还真的是天生的炼丹师？
念头至此，方远想都没想，直接将剩余的三枚聚元丹一并送给了她。
这种层次的聚元丹于他无用，九牛一毛。
与其用在自己的身上，还不如让叶香凝留予己用，等她修为提升之后，炼出来的丹药或许品阶才能入自己的眼。
没有收到意料中的责骂，反倒是邮箱中，多出来了三枚聚元丹。
看着邮件，叶香凝愣了愣。
“方远先生，你这是……？”
“品阶太次，我看不上，你留着自己吃。”
方远直白道。
“……”
叶香凝神色一喜。
但紧接着又黯淡了下来。
收到丹药，固然值得高兴。
但方远的话，更让她情绪低落。
自己辛辛苦苦提炼了两天的丹药，竟然被一口否定……
这个人，到底是什么鬼啊！
“对了，你刚刚说，这是你第一次炼丹，对吧？”
方远问道。
“是的。”
“你的炼丹术，给我看看。”
方远继续说道。
炼丹术？
叶香凝心中疑惑，并不清楚方远的意图。
不过没有多想，直接将面板展示在聊天窗口上。
【姓名：叶香凝】
【种族：人族·魂灵】
【境界：黄阶·初期】
【力量：6】
【体质：12】
【敏捷：8】
【韧性：24】
【魅力：25】
【技能：炼丹术（黄阶）、吐纳术（黄阶）】
【种族天赋：灵蕴。】
从上往下看，方远一行行看去。
心中越发惊奇。
力量和敏捷竟然都只是个位数！
而韧性一栏，却达到了足足24点之多！
这是什么种族？
初始值竟然如此极端，甚至超越了自己。
最后，方远目光凝视在种族一栏。
【种族：人族·魂灵】
看来所有疑惑，都能在这里得到解释。
揣摩了一下心思，方远还是决定直接问。
“我想问下，你从来到这个世界之后，就是这个魂灵的种族了么？”
“啊？不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