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里冲出一个小姑娘，看年纪也就十二三岁，背着个书包，身体很瘦小，蹲在地上推那个穿着红色碎花裙子的姑娘。
眼泪汪汪的大声哭喊，把那个老学者的声音都压下去，围观的群众开始议论纷纷。
李凯旋蹲到小女孩身边，冷笑问她：“这是你姐姐？”
“是我姐姐。”
小姑娘擦着眼泪，抽泣着回答，看着倒不像是装的。
“你姐姐为啥趴在这儿了？”
李凯旋在诱导她，小姑娘看着他摇头，就是擦眼泪一声不吭。
王海峰发现小女孩擦眼泪的时候，有朝人群里看的动作。
顺着小姑娘的目光望过去，黑压压的全是人，也不知道她看的是谁？
冷声对小姑娘下命令：“扶你姐姐起来，别挡着路，凯旋，报警。“
他不会姑息无赖行为，不管是男还是女，是老还是少。
“老大爷，还有刚才看到的同志，警察来了请帮着做个证。”
王海峰一点不犹豫，直接选择报警，看向那个老爷子，他是一个正直的人，看穿戴还是有些身份的，他的证词对自己很重要。
“我姐姐是病了，她最近总晕倒，哥哥，帮我把她送到医院好吗？求求你。”
小姑娘突然喊了一声，哭着爬到王海峰脚边，伸手拽他的裤腿。
“是晕倒，不是我撞得对吗？那好，凯旋，帮着打120.”
王海峰低头看着那个小女孩儿，年纪不大，眼睛太活，在眼眶中乱转。
“大爷，还有您几位留个联络方式。”
王海峰多留了个心眼，跟那个老学者模样的老人，以及刚刚肯为他作证的群众要了联络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