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昊茫然道：“你怎么一个人，他们……”
萧易寒低着头道：“他们被魔狱之主吞噬了，我若不是身怀凝魂镜，恐怕也难逃噩运……”
赵昊凛然道：“甚么魔狱，难道不是地狱？”
萧易寒怔了怔，点了下头：“是上古玄泉魔狱，被千道雷电穿透……”
赵昊心神压抑：“武南，他也死了？”
萧易寒摇了摇头，感喟地道：“他没有死，你不要担心，泉眼之下，有真武玄脉，武南是神族后人，浸淫其中对他有天大的好处。”
赵昊又惊又喜：“他与萧舞的经历倒是大同小异，那我们身在何处？”
萧易寒沉声道：“你擅入玄泉，魔毒攻心，差点枉死魔狱，纵然魔灵毒力被奇点吸取，你也难免心神受损，深陷迷梦幻境，一时难以觉醒……”
“你究竟是谁？”赵昊怦然心动：“你不是我师父。”
萧易寒抬起头来，看着不远处的两只呆鸟，苦涩地笑道：“你师父……我就是他，他就是我。”
赵昊毛骨悚然：“你，你是魔王……”
萧易寒长长的叹息一声，叹声道：“这些事情你迟早会知道，我也不想隐瞒，只是没想到你这么快就看出来了，你若当我是魔王，也无不可。”
赵昊惶然道：“你连他们也吞噬了？”
萧易寒叹息道：“他们知道了我的真实……他们是自愿的，你将来会明白。”
赵昊吁了口气：“我不管你是魔王还是魔魂，你究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