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锦汐懒得理他，眸光重新落与惨叫的左侧黑衣人身上：“想清楚了吗？是自己活受罪，还是供出幕后之人？”
“……”左侧黑衣人咬紧牙关，显然没有开口之意。
“不说是吧？”夜锦汐重新打开瓶盖，在他另一只手臂上空，轻轻的比划着：“你说，我是倒在你这只手臂上，还是干脆直接倒在你的两条腿上？”
“……”左侧黑衣人。
“算了！看你忍的这么辛苦，就不难为你了！”夜锦汐突然出乎意料之外道，然而，不待他松一口气，就听闻她再次开口：“还是在你这准备咬舌自尽的同伴身上，再给你试试药效，让你看看一滴与许多之间的区别！”
话音落，转身，直接抬起瓶口，对着右侧黑衣人的手臂倒去。
“唔……”
嘴巴被堵，右侧黑衣人只能呜咽的叫声，像一只受伤濒临死亡的狼崽。
“好像，的确是比你痛很多！”夜锦汐对着左侧黑衣人道。
“……”左侧黑衣人。
说话间，右侧黑衣人已两眼一翻，昏死过去。
“你这同伴的身体，看样子也不怎么样嘛！”夜锦汐凉飕飕道：“才小半瓶药而已，就撑不住昏了过去！”
“……”左侧黑衣人。
“可我这还剩下大半瓶药，不用着实浪费，不然……”夜锦汐眸光，在他身上转了圈：“……还是用在你的双腿上吧，这样也方便你看，自己的身体一日一日的腐烂……”
“……”左侧黑衣人闻言，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着。
此时此刻，他总算是清楚的意识到，她所说的，最痛苦的不是死亡，而是活着，是什么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