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堇岩咳嗽了一下，尴尬了捂了捂嘴。
墨瑶点了点头:“那还是争取一下吧，”她看着自己招进来的两位员工:“现在，讨论一下主题。”
“……”
墨瑶下班的时候，收到了顾西沉的短信。
她看了一眼窗外，隐约可见白色的光亮，却慢慢被黑夜吞噬了。
原来，已经这么晚了。
收拾好东西，关上工作室的门，她走进了电梯。
【墨小姐，季先生这几天情绪不大好，饭也不吃，你要不要来看看？】
墨瑶收到了照顾季风眠阿姨的短信。
她放心不下季风眠，又不方便照顾他，一有什么事情便让陪护阿姨告诉她。
墨瑶自是心急的，她立刻打了一通电话过去，那边还没能说话，她便开口:“西沉，我要去看看风眠。”
那边是凝固般的沉默。
墨瑶的心因为紧张而微微不舒服，她道:“你别生气，我只是想去看看他。”
“你通知我还是征求我的同意？”顾西沉终于开口，声音听不出什么责怪不悦之意，但多余的，也并没有。
墨瑶出了电梯，她轻声的说:“我可以去吗？”
她现在和顾西沉在一起，于情于理，他都是要知道的。
她和风眠坦坦荡荡，她也希望他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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