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只看到了他迅速转身时，一闪而过的狼狈侧脸。
“唔——”
她歪了下头，伸手挠了挠下巴，觉得这人有些怪。
但，转念便扔到了脑后，让小助理送她去XXXX酒楼。
坐在车里，望着房车消失在马路上的顾临止，指尖燃烧的烟，烫的他指尖都有些发疼。
而他模糊在后视镜中的容颜，呈现出一种惊人的暗沉，和一种尖利的不顾一切。
许久之后，他拿出手机，拨通加密专线。
声音低哑冰冷。
“喂，是我，动手吧——”
那头也不知说了什么，让他握着手机的指尖绷了一绷，泛白又冰冷。
一息后，他点了下头。
“嗯，不用留手。”
话落，他便挂了电话，将额头抵在方向盘上，喉咙里呼出一声类似于压抑的重吟。
“如果，你不是封家人就好了——”
浅浅淡淡，似风一样轻的呢喃，消失在他的唇齿间，待他再抬起头时，与以往的神色毫无而致。
让人错以为，他那似风的呢喃不曾存在过一样。
XXXX酒楼。
顾承风坐在那里凝如雕像，直到包间的门被推开，他才转了转眼珠子，朝门口看去。
便看到了那个眉眼温婉和煦，笑容平缓绵绵的姑娘。
一时间，他的双眼里涌起了晦涩难辨的复杂。
沉默了一息，他站起来，望着她。
“封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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