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叶白点零头，把录音笔收好，端正的站在一侧。
“至于，你，叶总监……”叶雨涵微微勾起唇角，把目光再次放到叶聪的身上，意味深长，“您是准备自己辞职呢？还是，让人强制炒鱿鱼呢？”
“我……”叶聪脸『色』铁青，看着叶雨涵，还想巧言令『色』的补救就些什么，但是却发现自己现在什么退路都已经被生生的截断，根本无路可退。
话不甘心，但是不呢，那边还等着要话呢，所以，叶聪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要在原地僵持着，一副有难言之隐的模样。
“叶总监，这个问题还用思考这么久吗？”叶雨涵不耐的抬起头，斜了他一眼，“你是聪明人，自然明白怎么才能让自己得到最大的利益，对吗？”
“我……”叶聪握了握拳头，终是妥协似的发声，“我……”
“嗡，嗡，嗡……”但他的第二字还没有脱口而出，叶雨涵放在身边的手机突然亮起……
“抱歉，接个电话！”叶雨涵一愣，然后冲叶聪摆了摆手，不甚在意的拿起手机放在耳边，官方开口，“您好，我是叶雨涵。”
“姐，姐，我是猴子！”那边传来一个特别活泼的声音，急切道，“您让我和午马办的事已经有结果了！”
“我让你们办的事？”叶雨涵蹙了蹙眉，不解，她托付过这两个人什么事吗？
“不是您让我去盯着郑家那子吗？午马是被我强拖过来的！”那边的声音听着叶雨涵的话，也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