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说着附身压近灵寰，吓得灵寰不由得往后缩。
“别动！看树！”他往她额头一拍，眯着眼仔细看她的左眼。
灵寰哦了一下乖乖去看树，深深吸了口名为牧折生的仙气。好香啊......她心里偷偷乐着。
两个人就这么维持着奇怪并暧昧的姿势，偏偏两个人谁都没有觉得不对劲，直到灵寰左眼猛然一抽痛，一低头额头正好撞牧折生下巴上。
他还没说什么，灵寰反而可怜兮兮说：“相公，我不能不眨眼，会疼。”
牧折生又气又好笑，揉着下巴说：“魂魄被收到槐树里，难怪成傀儡。”
他能透过灵寰的左眼勘破虚幻，旁人不能。牧折生扫过死活不肯说的路路通，甩手将千秋剑钉在树干上。
顿时无数声尖锐嘶吼骤然出现，路路通一下坐在笼子里使劲往后缩。
“救、救命啊！！！”
一张苍老的脸闭着眼，几乎要贴上笼子了。
不言不语抽气声清晰可见，“拘魂！”
牧折生粗暴拔出剑一下敲在脸上，那些脸齐刷刷露出瑟缩的表情，往树里退了退。“我猜秦家人就是被这些傀儡吓死的，如果你不想落得和他们一样的下场，最好听话些。”
灵寰好奇道：“因为是傀儡，所以他们身体里没有魂魄还能动？”
他收起剑，没了剑的威胁那些脸又开始蠢蠢欲动，慢慢的、试探性往唯一好欺负的凡人身边延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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