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没有可是。”余姨娘握紧了夏语柔的手：“听着。这件事情，你当作不知道。我什么也没做，你什么也没听到。明白？”
夏语柔的手都是冷的，余姨娘忍不住就开始用力。
“联系的人是杜妈妈，出面的人也是杜妈妈。杜妈妈对夫人不忿。恨她曾经夺她厨房的差事。所以心怀不满而想报复，事情就是这样。”
夏语柔的嘴唇动了动，杜妈妈，可是她的奶妈妈啊。
“柔姐儿——”余姨娘的眼神，十分的阴沉。
夏语柔咬着下唇点了点头：“是。害夫人的是杜妈妈，跟娘，跟我都没关系。”
这样多说了几遍，她很快的就冷静下来了。
余姨娘确定女儿已经冷静了，这才离开了。走时吩咐她的丫鬟春梅，春雪，好好的看着夏语柔。
到底还是太年轻，她怕女儿担不住事。
去了正厅，卫氏跟夏青桐已经站在了方老夫人的正厅前了。
方老夫人现在并不想看到卫氏，卫氏也不愿意见到方老夫人。
虽然说按着礼数，她跟夏青桐出门一趟，回来是必须要来慈心堂给方老夫人请安的。
可是她都把那一层脸给撕破了，又怎么会在意方老夫人的看法？
她今天来，可不是来请安的。
夏青桐知道六皇子的人，一定已经把那些山贼送去衙门了。
目光落在了方老夫人的脸上，她有些不太确定。余姨娘做的事，这方老夫人到底知不知道？
“不是去你娘家？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以往卫氏回娘家，都要两三天才回，今天才一天就回来了。方老夫人下意识不喜：“怎么？不是说要和离？这么早回来，不会是改变主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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