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婷婷死了？”
顾言狐疑的问。
虽然是问的问题，但不是很惊讶，也没有表情的看着冥煜，只是眼中透着悲伤与恨意。
“我亲手杀了她，已经处理了尸体。”
顾言慢慢的放开冥煜，肚子微微疼痛，但脸上没有任何的表现，靠在后面的枕头上，看了看窗外，轻轻的眨一下眼睛，声音冷冷清清还有丝沙哑，道：“外面下雨了！”
“嗯。”
冥煜轻轻应一声。
转身，给顾言倒水喝。
两个人身上无不散发着无尽的悲伤，但谁都不说一句，冥煜知道顾言伤心，也知道她有多么的坚强，所以什么都不需要说。
顾言也知道冥煜一定很伤心，不然也不会将苏婷婷杀了，所以，两个人都不说。
冥煜将一杯水倒好，端到顾言的面前，挡住她看向外面的视线，说道：“喝几口水吧。”
顾言没有说话的接过来，慢慢的低下头，咬着自己的嘴唇，冥煜缓慢坐下来的时候，顾言的眼泪啪嗒掉在了水杯里面。
“为什么？苏婷婷为什么要这样做？那只是一个小生命，就算我对她不好，她也不能做这样的事情，为什么？为什么？”
顾言哭着，很不解得问。
她还不知道苏婷婷喜欢冥煜的事情，并没有抬头，眼泪还在落下来。
冥煜叹一口气，心疼的抬起手，轻轻的用拇指，温柔的擦去她脸上的泪水，可还是止不住的落下来。
“你刚小产，不要哭了。”
冥煜心疼的说。
“为什么？你告诉我什么？你一定知道的对不对？”顾言紧紧的抓着冥煜的衣服，仰头，迫切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