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轮到小鱼惊讶了，她没想到他们会相识。
“我认识他很奇怪吗？”红霜像是捏到了小鱼的痛点，有些洋洋得意。
“你若是他教的，那就不奇怪了。”
小鱼没有回答，只是将攥在手里的玉笛收了起来。
刚刚人多眼杂，她没敢将碎玉凝成的玉笛掏出，用的是忍冬送给她的。
红霜身为妖王修为确实没得说，玉笛刚刚被赤羽剑所毁，她不得不拿出这个才勉强接住这一招。
红霜似乎忽然想起了什么，有些古怪地望着她，“你刚刚身上的那股灵力是怎么回事？”
“你想知道？”
“当然！”
“跟我去一个地方，回来了我告诉你。”
“你这是在跟我谈条件？”红霜挑眉。
“那就看你的好奇心有多强了。”
红霜眯着眼睛斜睨小鱼。
似乎在琢磨小鱼话的可信程度。
小鱼学着楚暮的样子，不动如山，假做深沉。
没想到红霜居然答应了！
这实在有些出乎意料，不过小鱼也没多想，祭出楚暮给她的小香炉。
一眨眼的功夫，她们就到了楚暮所在的虚空。
“楚暮，徐姐姐还在幻阵里。”小鱼一进来就急急道。
楚暮点头，示意她不要担心，“我也是刚知道，她所在幻境没有危险，你放心！”
有越非寒一直盯着，想出事都难。
小鱼点头，这时忽然想起自己曾经送给徐姐姐一支玉簪。
那东西是她无意中捡到的，也不知道什么来历，和这种幻阵魔障是天然克星，希望徐姐姐记得用。
“楚少辞？”红霜望着他们兴味道。
“红霜妖王。”楚暮客套地行了一礼。
红霜笑了：“久仰大名。”
“不敢。”楚暮直起身子，“不如红霜妖王如雷贯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