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顾念初和墨流年，淡淡地，一言不发。
在奈何桥的那头，他们似乎都看到今天的队友。
二十人，无一生还！
顾念初无力的看着面前的情景，他不能喝！他还欠林夕一句道歉……
可是他都已经死了，还道歉什么？
“下一个。”前方传来孟婆苍老的声音，手下熟练的倒了一碗汤。
顾念初伸出手，去接。
可是孟婆并没有将汤递过来，只是顿了顿，突然抬起头，看向顾念初。她似乎是老了，有些看不清楚，确认之后，她点了点头。接着，将手中的汤又放倒了这个破旧的桌子上。
“你不能喝。”孟婆笃定的开口，又使劲打量了顾念初后面的那个人，指了指墨流年，再次开口，“你也不能喝！你们都不能喝！”
虽然顾念初也不是很想喝，但是当下孟婆如此笃定，让顾念初也忍不住心生疑惑。而后面的墨流年，已经问出声了：“为什么？”
孟婆手指哆嗦，指了指顾念初，微微有些恨铁不成钢：“你女儿还没有亲口叫你爹爹，你就一心想死？家里的爷爷此刻也处于水火之中，你却一心想死？你妻子好不容易吊住你一条命，你还一心想死？”
接着，孟婆又看着墨流年：“还有你，你这个混蛋！自己女人都哄不好，就一心想死？你骗了圣女那么久，不可能让你这么简单就死去？你女人求着别人救你，你不能死！”
顾念初愣住了，女儿？叫爹爹？妻子？吊住你一条命？这一系列的字眼在他的脑海中打转，他突然觉得自己的头很痛，很疼很疼！
他什么时候有女儿了？还有，妻子？是谁……
会不会是林夕……
墨流年也愣住了，自己女人？骗了圣女？难不成是说安似水求别人救自己？
还有那个圣女？难不成，是林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