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学校回信了。
这时候岑雪才知道，错不在自己，也不在学校。
而是自己找的推荐人除了差错。
那个小老头坏滴很！
居然直接在推荐信上写“本人认为该学生并不适合贵校此专业。”
看到这回复，岑雪特想撕了那老师：
徐浩斌！
我跟你何怨何愁！
啊啊啊啊啊啊啊气死我了！
不过岑雪是属于怂到没边的人，也就敢在宿舍里自己喊两句。
若是真的去找徐浩斌对峙，她恐怕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甚至在许莹提议让她找老师问问清楚的时候，她还故作轻松：
“算了吧，反正这学校排名也不算很靠前，后面不还有好几所没来消息么？等等剩下的吧！”
但其实，她心底已经恨的牙痒痒，把那老师永久拉入黑名单。
而程晓玥呢，她的节奏似乎并没有被这场“网络暴力”所影响。
她依旧每晚抽出三个小时的时间研究美容护肤的知识，花时间编辑科普文案，在平台上发布。
若不是岑雪还在默默地关注，偶尔还在评论区和喷子们理论，她恐怕会认为事情已经结束了。
只不过，程晓玥仿佛也被楚霜同化了，一起加入了熬夜的阵营，每天晚上都要挑灯刷题到一两点钟。
至于段薇，她好像变了，又好像没变。岑雪也说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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