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狈爬起来的韩晓晓愤怒的两眼喷火，“杀马特，你给我闭嘴。”
“杀马特？”顾莫喃喃自语，“smart？”
等到医生正式班，躺在急诊室的韩大牙才给换到普通病房里。
“我记得你说过要去你妈妈家做客，你快去吧。”喝完他闺女熬的小米粥，韩大牙撅着嘴巴，不情愿的说道。
“今天不去，我照顾你呢。”韩晓晓对她爸时不时的撒娇耍赖已经有了免疫力，“我去楼看看向楠姐，一会儿护士要过来扎针，你老实别给我闯祸。”
“嗯。”韩大牙委屈的点点头，目光紧跟着他闺女。
“爸，我说了不去于秀芬那里，你不要再担心了。”知道她爸为啥可怜巴巴的，韩晓晓无奈摇摇头。
三楼是加护病房，几个月前她被龚旖旎打伤，是住在这一层。
向楠被刀刺伤，刀尖离心脏几毫米远，几乎是在鬼门关走了一回。
病房门口多了几个警察，其一人正在询问送向楠来的愣头青。
看她往这边走，有人拦住她。
“那……那是顾莫的女朋友。”愣头青记得韩大牙管顾莫叫女婿，而他没见过应莲，这才搞了个乌龙。
韩晓晓闹了个大红脸，“我是向楠的朋友，过来看看她。”
警察简单询问几句，告诉她病人并没醒，只能在门口看一眼。
病房里没人陪护，韩晓晓心一沉，不悦的回头问那个小混混，“顾莫去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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