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东说姜晴的爸爸有办法查出顾莫的下落，我是想求她……”
“呵呵！”向楠一声冷笑，挑高眉头斜睨着应莲，“我说你平日里瞅着挺灵光的，咋还干出这种事来？你是真的想知道顾莫的下落？”
“楠姐，看你把我说的，难道我还有二心不成？”说着应莲掏手绢抹泪，惹的附近一群来画画的学生频频往这边看。
向楠烦躁的掐灭烟头，“行了，我说的对不对你心里没数？你要是真心为顾莫好，安安静静，本本分分的等他回来。”
看应莲哭的越来越伤心，向楠缓和语气问道，“听说你爸妈来海市，你找好住的地方了吗？”
“嗯，先住我表姨家，等他们把工作关系转过来再另找地方。”应莲很识时务的擦干眼泪，低头跟在向楠身后。
“你表姨干啥去了？”应莲的二姨也是号人物，几年前放着好好的国营单位不干，跑到广州卖手表，听说挣了不少钱。
“去大兴安岭收蘑菇。”
向楠回头看了她一眼，“你真不学了？”
应莲忸怩半天，小声回道，“我……我想先找到顾莫。”
这次向楠没说什么，她总觉得顾莫和应莲之间不能称为爱情。顾莫这人重情重义，宁可自己忍饥挨饿，也会把手里唯一的食物送给朋友。
两年前，应莲救了垂死的顾莫，从那天起，两人在一起了。
曾经有一天，向楠问过顾莫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他想了很久，表情复杂的看着远方，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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