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本无情，陛下的喜欢都有多久？你也不能成为这个例外，更何况，你现在还是君湛。”
陆予一字一顿，像是在陈述事实：“让你倾心她大概会让陛下很有成就感吧。没关系，陛下喜欢这样，那我自然也赞同。”
“可我还是喜欢陛下，所以我想让你离开她。”
陆予道：“你不喜欢陛下，你为什么不离开她？”
“换一种说法。你现在这样算什么呢，被陛下囚禁起来，跟个男宠有什么区别，陛下就算是对你有很多兴趣要囚禁你一辈子，那这又有什么不一样？”
“你就这样心甘情愿被一直囚禁着，丧失自我？如果是这样的话，你这么多年算得了什么？祁公子，我真的看不懂你了。”
君湛弯了弯唇角，似乎是在笑，眸底流光摇曳，“然后呢？”
“哦对了，上次雨天在凉亭的事情……”陆予笑道：“你可能不知道，陛下早就知道你来了呢，你说她亲眼看着你那么狼狈，她能有多喜欢你啊？”
“还有，青楼那件事情，还记得那个弹琴的女子吗？她本是要自行了断的，但是中途被人劫走了，暗卫应该通知过你吧？”
陆羽好像是这对这些事情全部了然，他意味不明道：“知道把她接走的人是谁吗？……是陛下呢。你知道那个女子的下场是什么？啧啧，惨不忍睹。”
“你来就是为了跟我这些？”君湛随后把拿起的书扔到桌上，俊美着半张侧颜，漫不经心道。
“我只想让你离开。”陆羽说起来很真诚：“反正你也不喜欢曦白，对不对？”
“说完了？”君湛漫然道。
陆予一时间也摸不清君湛的态度，他点了点头。
君湛扬唇，弯起一抹邪佞的弧，嗓音浅淡：“那你现在可以滚了。”
陆予脸色微微一僵。
大概是没想到说完这些后君湛毫无反应的。
“我给你时间考虑，你……”还不等陆予说完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