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染白也知道柳静来的目的是谁的，她却装作全然不知的模样，将毛笔一旁。
柳静见此，将甜品从紫檀木盒子中端出来，瓷白色的盘子上摆放着精致小巧的甜品，看起来极其好看。
柳静将碟子往染白身旁推了推，脸上略微带着讨好的笑意，殷切的说道：“陛下，这是奴亲自为你做的甜品，陛下您累了吧，不如尝尝？”
染白眉梢轻挑，淡笑一声，她笑吟吟的接下，却只是散漫的道：“放在那吧。”
柳静咬了咬下唇，却也不敢违抗女帝的命令，上一次发生的事情给柳静留下了不小的阴影。
柳静等了好久，也等不到染白开口，只是自己一个人尴尬局促的站在那里，就好像一个局外人。
最后柳静还是忍不住，压住心底的焦躁，小心翼翼的试探开口：“听说最近陛下有很多事情，奴能不能为陛下分忧？”
染白抬眸，打量了他几眼，最后给出一个评价：“怕是不能。”
柳静脸色一僵，也没想到染白竟然这么直接，直接到柳静不知道说什么好。
最后只能呐呐道：“抱歉，奴只是担心陛下……”
“嗯，没事。”染白随意道：“你要想担心就继续担心吧。”
柳静：“……”
这是什么话啊？
柳静看着书桌前女子绝美精致的侧颜，尊贵而淡漠的眉眼，
好像曾经那个普普通通，甚至懦弱却对他言听计从的陛下越来越远了……
远到柳静都怀疑染白是不是知道了自己是曦梦的人，或者染白以前一直都在伪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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