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溪被老姜一提点，好像领悟了点东西，又捕捉不到，喃喃问：“所以呢？”
老姜抬头看向不远处暗黑的天空，沉默几秒，才开口道：“溪溪，这世间原本就没绝对的对与错，交易是自愿主动的，是双方自愿去沾染了因果，也是自愿付出代价。”
乔溪还想开口说什么，老姜打断她。
“你说伸张正义，你有没有想过，什么是正义？大道无情，道法自然，天道不会去插手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事，正义是指无辜的人，而不是刻意为之的人。”
乔溪沉默了，几分钟后，她才低声开口：“他们就不怕报应吗？”
老姜叹了口气，开口道：“有交易就有因果，有因果就有报应，交易本来就是这样，付出自己愿意付出的，得到自己想要的。”
“一行有一行的规矩，那些人既然做了交易，等报应来的时候，自然也会认的”。
“可是……”
老姜不耐地提高声音：“别可是可是了，你知不知道我现在年纪大了不能熬夜！会起黑眼圈的！睡觉！挂了！”
随即，电话那头传来嘟嘟的忙音。
乔溪：“……”
还黑眼圈，这么爱美该不会又看上哪个跳广场舞的老太太了吧！
乔溪不服气地嘟着嘴，撅了半天才咬住下嘴唇。
她陷入沉思，师父的话还是很有道理的。
交易而已，双方自愿，各有因果，要相信天道，天道才是最公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