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墓园，陆靳寒又陪宋音音回了一套以前和她母亲住过的那套老公寓。
从老公寓里，宋音音在母亲的衣柜里，果真找到了宋怀忠所说的男式毛衣。
那是一件很普通的男式毛衣，卡其色，花纹也很简单，看毛衣的大小，穿这套男式毛衣的人应该身材在一米八左右。
而这件毛衣唯一独特之处，就是肖月茹身前亲手绣下的标记——子墨。
“那个男人叫子墨？”宋音音讶然呢喃。
陆靳寒思索片刻，拧眉道：“这应该是那个男人的名字，不过整个Z国，不知道同名的人有多少，而且光凭这两个字，也不能断定那个人就是帝都市的人。”
宋音音脑子里迅速转了转，急切地抬头，看向陆靳寒：“虽然叫子墨的人很多，但跟我妈有过接触的人，应该不多吧？”
“嗯。”
陆靳寒点了点头，“我去帮你查一查，只是年代相隔太久，不知道还能不能查到线索。”
说着，他又将那毛衣紧握在手中。
“这件毛衣说不定真能帮上我们的忙。”
宋音音深呼吸一口气，抱住他的腰际：“谢谢你，我知道你工作很忙了，还麻烦你查我的身世……”
“夫妻之间，哪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不许你以后再说这种话，否则我就生气咯。”
他佯装生气的样子，抬手轻刮了一下她小巧的鼻梁。
宋音音皱了皱鼻头，伸手紧紧地环抱住他精健的腰际。
陆靳寒低下头，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印下一吻，说：“其实，即使你不说，我也打算替你查一查身世。”
“真的？”她仰头问。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