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仁凡全身散发出一种令人惊惧的戾气。
“我和你之间的交易可不是小数目，还是谨慎一点比较好。”孟思顿了顿，逞能的说道，“万，万一你给的东西是假的呢？”
“假的？”萨仁凡冷笑一声，“你以为跟拍顾墨衡很容易？要不是看在你给的钱多，我缺钱的份上，你这个单子求着我我都不会接。”
“一句话，给不给钱，不给钱找别人去。别特么浪费老子时间。”萨仁凡一脸不耐烦。
他是跑社会新闻的，上周他在采访一家失事企业负责人时，因为提问刺激了那位负责人。连累了跟机组，所有摄影设备都被对方保镖砸坏了。
他供职的只是一家小报社，平时出新闻能拿到提问都不错了。
摄影器材是他们公司里最值钱的东西了，现在却因为他被砸了。
为了表示歉意和职责，他主动承担了器材的全部赔偿。
正当他为钱发愁时，他发现自己用小号登录的咨询网站上有人问单。
跟拍对象是顾墨衡？
萨仁凡沉思了会儿，拒绝了对方的需求。
没过两分钟，孟思又发了一条消息。
说只要跟拍成功，就有五十万的报酬。
正是缺钱的当口，萨仁凡最终败在了现实。
白天仍是正义勇敢揭发事实的社会新闻记者，晚上则是乔装打扮暗中观察的跟拍狗仔。
顾墨衡是谁？那可是北城和华国最令人景仰的商业王者之一。他的行程表，岂是那么容易被人拿到的。
光是查他的各种固定出行地址就花了一个星期的时间。
他潜伏于黑夜，经历过饥饿和困觉，还忍受着寒冷的冬夜。
昨晚他能拍到顾墨衡也是一次偶然的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