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断了他说道，“我知道。”
“那你还，你是不是疯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还能和你比拼，你要是我你能做到像我这样的吗。”
呵呵哒，都什么时候了还开这么低趣味的玩笑，看来他说的那么多都是白说了，这个人怎么这么冒险。
程以晨有些生气道，“你要是有个好得，你让沫沫怎么办，不想说你。”
“那你就别说，没人让你说我。”
程以晨气结，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良久顾北时说道，“为了她我不会让自己有事的。”
被怼的某人忍住不说话，安静地聆听着他的声音。
“当初为了不让她落入那人的手中，我研制了毒药亲自喂她服下，你不知道当时我看着她痛苦的模样我的心生疼生疼的。”
忍着不说话到了这个地方还是没忍住。
程以晨安慰道，“事情已经过去了，这并不是你的错，要错我也有错，我们都有错。”
三年前程以沫逃跑是他们几个亲手设计的戏码，为的就是要让程以沫吃下那颗毒药。
因为只有她中毒了才不会被那么快被找到，他们也可以有更多的时间去抓捕那群变态杀人犯。
甚至那个时候说没有解药都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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