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以沫见他们怼得厉害，而自己的确没办法忍受屋内的气息，便先出去了。
“顾北时你不要什么事情都往我头上推，你说的什么照片我什么都不知道。”
陆成的语气不免有些急躁。
“既然你不知道，那不妨我来告诉你，就是一张男人的照片，上面还写着字。陆总有见过吗？”
“没，我怎么可能见过。”
他的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尽管很快调整过来，但还是被顾北时准确捕捉到。
顾北时眯眼，黑眸暗沉，“陆总，你是选择一张对你无关紧要的照片还是选择陆氏集团？”
“顾北时你这是在威胁我。我说过了，你说的照片根本就不在我这里，你何必为难我呢。”
陆成恼羞成怒，极力为自己辩解，想要洗刷自己的冤屈。
一时间，两人之间风起云涌。
“威胁你，你倒是会往自己脸上贴金。”
顾北时轻蔑一笑，黑眸里是无尽的冷漠，“就你，也配。”
“你……”
“既然陆总现在选不出来，那我只好宽宏大量多送给你一点时间，三天过后，希望你能把答案发到我的邮箱里，你，仔仔细细地想明白了。”
这是看在程以沫情面上对陆成最后的忠告。
临走之时，顾北时淡淡开口，“车祸一事，你忘了我可没忘，她不计较，我未必不会计较。”
一句话下来陆成脸色变得苍白，他还想说些什么，只是顾北时早已离去。
陆成一下子跌坐在沙发上，闭上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照片，陆氏集团，两个对他都很重要，可是他只能选一个，不，他两个都不会交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