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思嘉一听，脸上羞窘道：“我爸爸的怎么了？你嫌弃啊？”
反正她是不会嫌弃尘哥哥的擦脸毛巾的！
左夷涵点点头，脸上已经盖不住笑纹了，却还是故作嫌弃地把它挂回去：“臭男人的毛巾。”
顾思嘉轻轻地白她一眼，又想起刚才的事，扭捏着尴尬地道：“我、我刚才是故意和凌碧帆这么说的……”
“我知道。”左夷涵笑得眉眼一弯，声音温柔地回答她。
女儿刚才的表现根本就和从前弘毅对那对母女时候的一模一样，她又怎么可能看不出来，糖糖是在让凌碧帆认为糖糖已经信了她的话，而故意如此的！
正所谓欲使其灭亡，必使其疯狂。
顾思嘉瞪大了乌漆漆的双眼：“你知道啊？”
亏得自己还担心她的精神受刺激！原来她早已经想到了。
“你爸爸以前也是这样对待那对母女俩的，想让她们放松警惕。”左夷涵看着女儿，噗嗤笑出声，“你们俩真是好像好像！”
看着她朝自己迎过来的手，顾思嘉下意识地一躲，避开了左夷涵。
这女人此时面对自己的满面柔光和慈笑，还真是和刚才对凌碧帆的是两个极端。
极端到让她都不知道这女人是真是装。
左夷涵没想到女儿还是这样的反应，手停在半空，不知该如何是好。
不知是不是错觉，她见糖糖看着自己的眼神里，似乎没有了那日重逢时那般深刻的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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