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盏茶的功夫，梁燮给足了她消化时间。
等到快差不多，他继续说，“你既然知道暗会会长五年一换，想必应该明白，我此次的来意。”
“暗会会长，五年一换。”
江长雪面无表情，半阖眼睑，大半眼珠子被眼皮盖住，将情绪遮掩的干干净净。
梁燮认真观察她的脸色和表情，争取一丝一毫变化都不放过。
可他看不出所以然来，只有通过紧绷的身体，捕捉到一些情绪变化。
梁燮有些错愕。
换做任何人，包括五爷在内，听到这句赤裸裸的暗示都会激动吧。
她，是不屑？
良响......
江长雪说，“你的来意，我不懂。”
她那双黑白分明的瞳孔，深深凝视梁燮。
“一直都不懂。”
两辈子都没猜懂。
她摇摇头，自嘲勾起嘴角。
藏在毛毯下的手指，狠狠掐着手掌心。
失望吗？
大概是的吧。
她从始至终都未了解过枕边人，可以说很嘲讽了。
江长雪不懂。
为什么。
她到底得罪谁了。
为什么要花费时间心力，布下这么大的局。
只为了她的股份，母亲留下的财富？
梁燮能做到暗会负责人的位置，钱财已经不重要了，唾手可得。
耍她很好玩吗？
看她掌控所谓的‘权利’，努力......她是个笑话吧，在梁燮眼中她是一个小丑。
耍她，是因为她有利用价值。
那和她在一起呢。
也是做戏。
难为他了。
挺不容易的吧。
跟一个毁了容，丑陋不堪的女人生活在一起，日夜伪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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