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刘}导演不给面子笑了，“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我知道！”
声音来源是咸芳芳，此刻她额头布满冷汗，手脚抽搐，语调颤抖不像话。
“没用的，刘导演，别再试图拦我，请保持风度。”她笑的得意洋洋，突然扔掉喇叭。
铁喇叭啪的掉在地上的同时，滋滋尖锐音调，不受控制轰鸣了两息，挣扎片刻彻底报废掉了。
“知道为什么吗？”
咸芳芳犹如猫抓老鼠，动作缓慢翻转另一只手。
发出莹白亮光的屏幕，在半空中晃了晃。
“这是直播，千万千要对我好点。”咸芳芳裂开起皮的嘴角，龇牙一笑，笑容里饱含太多情绪。
主{刘}导演像是被人隔空掐住脖子，哑着嗓子说不出来话。脸红脖子粗，额头青紫色的筋在紧绷着，身体像是一个一触即发的炸弹。
然而，没有火，供他发泄。
咸芳芳心里生出无限的苍凉......和爽快。
原来她咸芳芳也可以这么嚣张？她可以震慑住这些平日里清高的导演们！
原来，她自甘下贱！没骨头，低三下四，活该演变成为现在的结局。
那她当初做了些什么？
陪酒？甚至......
咸芳芳笑容凝固在脸上，打赢这场仗的心情突然没有想象中的快乐。
“吓到你们，我在这里说一声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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