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长雪点头，嗯，悦耳......坐在轮椅上暗扭小腰，正愁昨晚的气儿没处发，上天待她不错，巴巴送来了个出气筒。
董倩也是个眼尖的，见她脸色有所缓解，赶紧求饶，“我听信谣言，下次再也不敢了。”
听着听着，江长雪脸色越发不好，翻来覆去就几句，“说不好？我来替你说，来，对你过来。”朝角落服务员勾勾手。
“你们酒有没有提成？有是有，没有就没有。”
男服务员吓的点了点头。
“去拿酒，我说停，你才可以停，我说倒，你给我倒。”
男服务员再次点头。
没等人反应过来，红酒瓶撞到董倩的膝盖骨，疼的她直接给跪了。
保镖往地下压了压，半跪成了双膝下跪。
“你姐姐为上位，趁我母亲病危爬床，道句贱人，情妇不为过，这叫不知道礼义廉耻，倒。”
男服务员犹豫了下，想到不菲的提成，咬牙打开红酒倒了过去。
“我们饭间挑腕表，一只表够你一年生活费，你觉得可以傍大款，故意闹动静引起注意，这才是面目可憎，倒。”
“我说你女流氓有错吗？倒，别停。”
彼时，董倩全身泼满红酒，衬衫变成酒红色，裙子湿了，黏在身上，狼狈极了。
江长雪操控轮椅，正面对她，如俯视蝼蚁般，讥讽说，“三流世家夺权失败的联姻小姐，有什么资格让我叫姨妈，你算是哪门子姨妈。”
董倩眨眨眼，整个人如不要的破布，扔到了地上。
“啊！”
酒瓶子碎渣插入手掌心，血当场流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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