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有些粗糙的大手按在了桌面的纸团上。监考老师神色严肃地拿起纸团，目光锐利地盯着穆阳的试卷。
这个动静引起了全考场同学的注意，大家纷纷抬起头朝着第一列第一排的穆阳看去，露出疑惑好奇之色。
坐在右边的冯源，扭过头看向旁边的穆阳，露出紧张担忧之色。
考场座次是根据上一次考试排名，呈S型排布。第一名到第七名，坐在第一列，第一名坐最前排，第七名坐最后排。
第八名到第十四名坐第二列，第八名坐最后排，第十四名坐最前排，以此类推。
上一次考试，冯源的排名正好是年段第十四名，所以坐在了第二列第一排，正好是穆阳的右边邻座。
监考老师动作麻利地摊开纸团，ADCCB……考试答案呈现出现。他严肃表情，越发的阴沉，目光犀利地看向穆阳的桌面。
草稿纸还是雪白的，很干净，试卷卷面也很干净，只有简单的几个数字，选择题答案一排下来，ADCCB……一模一样！
“你出来一下。”监考老师的声音不大，语气低沉。
穆阳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他放下了笔，忐忑不安地跟着监考老师走出了考场。
全场的同学都露出了惊异的表情，随之，他们神态各异起来，有的很淡然，继续低头答题，有的则露出同情之色，还有许多同学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
看着穆阳出去的背影，冯源着急地手紧攥成拳，差点就跟出去了。
穆阳回过头，用无声的口型对他说：好好答题。
一号考场来了新的监考老师。穆阳欲哭无泪地站在办公室里，他被强行扣上了作弊的帽子。
“这个纸团不是我的，我没有作弊！”穆阳一开始企图解释。
然而，监考老师嘲讽的言语，让他哑口无言。